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任平生到底是将心里的情绪拾掇好了,移了凳子坐在一旁避开破月的目光道:“尊上,可知为何会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原因他早就知道,是褚离的笛声,可坐在这他不找些话头,凭什么留在这?
破月思了一会儿道:“自我听了那笛声后便觉得全身燥热,可这却不足以让我变成原型,关键是那只从东海深处飞出的业火鸾凤……”
“业火鸾凤?”任平生大惊,据他所知在这三界之中尚存的业火鸾凤也只有他们尊上了。
“我一看到它的眼便觉得自己如同入了魔障,脑袋也昏沉起来,若不是长庚来的及时,我怕自己根本都控住那股力量。”
长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