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院的安全防御,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造成严重后果,如何小心都不为过。如果真要说错的话,那就是他错估了冷牧的杀伤力,也没有料到劫持宁丛雪会让冷牧发狂。
事情发展到现在,就算冷牧没有到疗养院作恶的嫌疑,军官也不敢放开宁丛雪了,冷牧的凶性已经被激发出来,谁能保证他不会凶性大发?
宁丛雪是激发冷牧凶性的诱因,也同样是可以牵制冷牧唯一的手段。
军官在心里判断完形势,也就等于做好了应对的策略,他不可能放人。
“这位同志,你真的该收手了,如果之前的误会能够解释清楚,我做主,可以不追究你伤人的责任。”军官还是做了让步。
“冷牧,可以解释清楚的,你不要做傻事啊!”宁丛雪已经被泪水淹没,忽然间发现冷牧是如此紧张自己,就似是回到疗伤的那个晚上一般,她的心软成了泥泞。
“放开她!”冷牧依旧如是回答,声音显得呆滞而又充满杀气,完全感觉不到丝毫人类的情感。
都已经做出让步,冷牧还执迷不悟,军官心中的怒气也被激发出来,他忽然收紧虎口,厉声道:“我是军人,不可能受你的胁迫,你若是再不束手,别怪我……”
“那就杀!”冷牧面无表情地打断军官的话,整个人在原地一旋,拳风更烈地向前冲去。
“不!”
“不!”
“不!”
三个声音,分别出自三个人的嘴,却完全是三种不同的感**彩。
第一声出自刘书南,声音中充满恐惧。
第二声出自军官,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第三声出自宁丛雪,情感也最为复杂。
正如宁丛雪心里所想的那样,军官确实不可能下杀手,他劫持宁丛雪的目的就是为了钳制冷牧,只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起到钳制作用,反而一步步把事情逼到了此时的状态。
眼见冷牧突下杀手,军官松开了劫持宁丛雪的手,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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