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得逞?”
师父说:“不圆满了他,怕是他还会不断找上门来,麻烦。”
殷情点点头,麻烦是最可怕的。她后来的时间里,也都十分地怕麻烦。
所以这把剑很有可能流躺着师父的血!
虽然只是可能,她也十分高兴。
沉渊见她突然笑了出来,十足高兴地像个少女,像是把这有死气的绝世外表,都换发了新的生机。
他自己看着师叔乐,也情不自禁笑起来。
殷情留他吃饭,亲自下厨做了一顿蜜藕片、醉鱼干、酒酿馒头、蛋黄翅,沉渊也像当年的小孩儿一样吃了个干干净净,又帮她带了半天的孩儿。
殷情恨不能他天天来,因为这两个婴儿吃喝拉撒都要人管,她但凡有一时半刻离开,便是哭声震天。
沉渊说要等身体长到两岁大小,才能够自体引气吐纳,灵力才够元神苏醒的。在苏醒之前,殷情决定用美食拴住这个保姆。
到了晚上,沉渊不好留宿,只剩下殷情一个人,面对两个小玩意。
殷情坐过去,这才仔细地瞧着两个婴孩。一个白皙,一个黝黑,黝黑的自然是斋主,此时已经睡了。白皙的这个,眼睛很大,本没见她回来时,也已经被沉渊哄睡了的,一听到她脚步就醒了。
殷情看他嘴边吐出一口羊奶,肚子也胀着,估摸是胀气了,帮他揉一揉肚子。
小家伙一拳头抓住她一根手指,又睡了过去。
今夜是他们养精蓄锐十分重要的一夜,睡好了,明日可能就是另一番模样。她胳膊有些酸,一抽手,小家伙闭着眼,眉头皱成一团,嘴巴也倒弯着抽抽。
殷情心道不好,这是要哭啊,忙不抽手了,他这才舒心地睡过去。
呼。她何时干过这种事?
她将枯木长老叫来,据实说了,枯木一听,一个是掌教,一个是墨斋斋主,登时已经惊呆了。
交代了枯木后,她便坐回位置去,特特将斋主叫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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