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挂件呢。
不理解现在的年轻人啊……冲昏了头脑。
殷情突然问:“斋主,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墨斋斋主又是嘲道:“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死了,劝你不要做下一个。不过,就算我瞎编说与你,你也不知道,所以又何必问?”
殷情说:“你的意思是,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叫什么都无所谓。”
墨斋斋主继续哼笑:“你知道就好。”
殷情:“那我就叫你狗屎。”
斋主:“……”
入夜之后,前路难辨,再加上墨斋斋主已一步都走不动,所以三人用树枝扎帐,暂时休息。
段长生将墨斋斋主用绳索栓在树上,给他单独扎了一个,自己和殷情扎了一个,并且脱下外袍挂在上面,聊作遮挡。
殷情瞧了瞧外面天色,应该近子时了。
段长生将她抱着,放在自己身上,以免她沾到地上泥土。
殷情又一次被他这样抱着,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脸很涨红,身体也软了。
她尽量不去以为是身体的本能,因为可能她以后也与他享受不上。
情愫倒似乎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其实我陪着你挺不错,你说是不是。”段长生在她耳边说。
殷情嗯一声,因为这不可反驳,而且她也不想说谎。
“早些年就想这样了,不过也无所谓,往后这种日子会很多。”段长生继续说,“其实人的存在有很多种方式,只要他选最高兴的一种,那就是最有意义的活着。”
殷情觉得他这种说法很对。上一世她想得道,觉得那样是最有意义的,但这一世,那些东西看起来根本就是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消磨。所以如果她找到了师父,接下来又要怎样活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段的小秘密。
你都不知道俺有多爱你,哼。
情情:你敢,现在老子是不知道,知道了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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