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凄凉的日子。
受这种黯然情绪影响,顾晓晓神色不太自然的说:“我和薛平贵没有生育子嗣,爹娘无需挂心。”
做父母的怎会看不出孩子的情绪,王充和夫人,只一眼就看出其中有故事。但女儿刚回来,他们心里怜惜王宝钏不好多问。
为了让王宝钏不沉浸在过去,王充难得提起朝中政事:“这几日圣上龙心大悦,桂州战事终于平定。没想到沙陀酋长朱邪赤心倒是个人物。这次他在桂州平叛有功,圣上赐朱邪赤心国姓李,又赐名国昌并授为大同节度使。”
朝廷上的事儿,王母听不懂,只含笑望着夫君。王宝金扶着母亲同样含笑不解,只有王宝钏露出思索的神情。
王充见状哑然失笑,摇头说:“我高兴的昏了头,你们怎么能听懂朝廷上的事。当今圣上果然有太宗风范,敢于任用番邦之族。”
旁人不解,顾晓晓心中却是清楚的。朱邪赤心的名字听着陌生,李同昌这个名字则不陌生。沙陀酋长听着拗口,然而换种说法西凉国的国王,则明了多了。
这新任节度使,不是旁人,正是薛平贵未来的老丈人,代战公主的父亲。
王宝钏的命实在是,顾晓晓不知该如何形容。她本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最后只因错信了一个男人,落落到这种境地,实在惹人唏嘘。
“父亲,薛平贵也在沙陀的军队中,不知他何日会回来。”
以往女儿每次提及薛平贵都是含情脉脉,一口一个薛郎,如今听她毫无波澜的说着薛平贵三字,王充莫名畅快。
得知他加入了沙陀的军队,王充哼了一声,反问到:“怎么,前些日子薛平贵没有回去看你?此刻,沙陀恐怕已经带着大军,前往大同了。我果真没看错,这薛平贵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虽说当初王充并不同意薛平贵和女儿婚事,但是他若敢待女儿不好,王充却是第一个饶不过他的人。
他是什么东西,竟敢慢怠自己如珠似玉的女儿。朱邪赤心旗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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