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带着刚睡醒后的微红,不由嗔了他一眼,才道:“自然睡得好,哪里都没有不舒服,现在还什么都不想用。”
被自己夫人嗔一眼,王珩之不但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反而心里还挺美滋滋的,便不免得寸进尺起来,也不继续在锦凳上坐了,索性站起身来,也坐在了摇椅上,从后头将谢琯拥进怀里,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
一开始谢琯还有些羞怯,毕竟这会儿他们还在院子里,怕被别人看见不太好。
不过王珩之似乎是看懂了她在想什么,随即便低下头,在她耳畔悄声说道:“阿琯放心,为夫已经吩咐过他们了,说你还在休息,让他们过两个时辰再来。”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谢琯的耳朵,不由得让她面上的薄红又染了一层。
于是不再挣扎,就这么安安心心地靠在了王珩之的怀里。
没过一会儿,她就又困了。
看着怀中又迷迷糊糊起来的谢琯,王珩之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美好的侧脸上亲了亲,又将她拥得紧了些。
他的手同谢琯的手交叠在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手下的温度,王珩之一时之间又有些茫然了,此时在阿琯的腹中,就正在孕育着他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吗?
这么想着,他又不免想起了前世。
既然阿琯跟自己成婚一年内就能有孕,为何前世时她却在嫁入沈家之后好几年都没有消息?
是了,前世的沈行舟那边同这一世的也有些不同。
自他重生后第一次入京之时,他就去打探过镇国公府的情况,前世应该一直嚣张在盛京中,直到大乱来袭才送了性命的镇国公二公子沈泽,这一世却被早早地打断了腿,变成了一个瘸子,前世应该压制了沈行舟许久的镇国公夫人,听说此时也早已被关入了佛堂诵经。
而沈行舟自己,镇国公为他请封世子的时间也压根没有这么早。
王珩之轻轻摩挲着谢琯的手,垂眸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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