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与习惯,丫儿未必会不适应。
而不适应一夫多妻制度的我,能够将来能在这个异时空里,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只爱我的男人,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这里,于是我很识相的起身,借了头晕的籍口,在小拖油瓶不自在的视线下,返身回房了。
我回到屋子里,人其实是离不开食物的,越是生病没味口不吃东西,身体就越发的虚弱,以往在现代,每次赌气不进食,父母亲总是会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的往我嘴里灌些东西,江红玉也是这样的人,看她第一天逼我喝苦药时,我就知道她是真心爱‘我’这个女儿的。
只是现在她不在,我那任性的坏毛病又从现代原封不动的带到这个身体上了,再加上这个身体又虚弱的够呛,我晕晕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得极不舒服,身体一会儿在火炉上烤、一会儿又落进冰窖。意识里想起床喝点水,却发现每次喝水的动作永远都是在梦里,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梦里醒过来。
神智偶尔清醒时,我期盼着江红玉快些回来,发现我的异样将我唤醒。
可是不知经历了几次清醒与迷糊的转换,耳边都是安静无比的。
正当我实在挣扎不过,即将陷入黑暗中时,一声窗户的巨响,以及一声急切嫩气的呼叫:你怎么了?白凤娇,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的胳膊被他拽着摇晃着,然后一股清凉从唇边一直流入嘴里,到了喉咙,我本能的一个吞咽,那凉意就直入心肺,就像是干涸的大地突然间有了水的滋润,奇迹般的有了生命的希望。
耳边似乎听到了交谈声,但是因为怕打扰我休息,那声音刻意压低,而听不太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
渐渐的,我感觉到越来越舒服,呼吸好像也畅通了许多,总是在鼻腔处滋生反复的鼻涕也有些消失了。
当我在一丝亮光下醒来时,才发现已经近了黄昏时分,窗扇已经遭受损坏,正歪着耷拉在一边,仿佛再用点力气,就会从窗框边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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