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获取社会地位。
反正,以我那点水平,也就只能听懂这些了。
场中本来是有好几个观点,但渐渐地,分为明显的两派,他们争论几乎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音量逐渐增大,一声盖过一声,语速也越来越快,遣词用语也变的不那么客气,越来越犀利。
最后,我又看到墨非子好像被气到脸红,眼睛瞪的很大,双手也有点颤抖的指着孟玄子几乎是吼道:“即以礼为天下先,却为何汝不知父为何人!?”他此话之出,支持孟玄子观点的众人中有些马上噤声,有些尴尬的低下头,眼至别处,而墨非子后面的那帮人,则总算找到了一点脸面,有些得意之色。
我转头疑惑的看向欧阳桦,正瞧见他对此景像倒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并没马上回应于我,但可能是见我看他的眼神如此执着,也就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回答道:“孟玄子的母亲原是南泉国贵族,因家族获罪而为奴,几轻辗转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这也就成为他至今未有成就、并时常遭人嫌弃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倒是个不放弃的人!
正想着,突然听见讥笑声,我抬眼看去,那孟玄子的脸色微红,全无先前的镇定,而端木言双手握成拳一脸愤恨。边上像我们这样观战的人脸色各异,如辰华郡主的眼睛里充满了讥讽。也不知道墨子用文言文骂了他一句什么,将格局变得这么不利于他们。
讥笑声源源不绝于耳,看到他们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不禁有一点小小的愤愤不平,于是转头对着欧阳桦不满道:“既然是论道,为何要讥讽于人至此!真是失了大家风范!”
欧阳桦也收敛起笑意道:“墨老已经是第二次因他失态了,不过……”他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
“他的贱奴身世的确是入仕途的一大障碍!”欧阳桦微低下头,似是有点婉惜。
“什么贱奴!?那是他祖上获罪,为何到他都第三代了,还要受此影响,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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