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对于她说的话不置可否。
时燃下意识地想起一件事。
“不过,林沉澜和林棠波要买这幅画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当初也不惜重金拍下这幅画呢?”
“你还记得,当时拍卖会上还有另外一波亚裔么?”
言淮拨弄着她后脑勺的散发,一圈一圈绕在手里再拆开,很无聊的举动,他却不亦乐乎。
她点点头。
“东南亚的陈家嘛,那天我在二楼看到他们了。”
“我和陈家之间……有些过节。”他斟酌了下词语,慢条斯理地说,“陈留声得罪了泰国的军方高层,所以现在费尽心思想挤进林家的门槛,想借林家在东南亚的势力保全自己。”
时燃立刻分析出他话中的意思,“所以你才会去做那个过河拆桥的人,切断陈留声成为林家下家的一切途经?”
“一点就透。”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眸中笑意闪烁。
时燃长长地“哦”了一声。
原来绕了个圈,所有人的出现在早就在他的计划之中,甚至后来林沉澜主动上门求画,他答应地那么爽快,也是因为看重林家内斗的缘故。
只要不妨碍陈留声出局,自己留着或是卖给林沉澜,没什么区别。
那么……如林沉澜所说,她也在计划之中?
带她参加舞会,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都是设计好的环节?
“当时算到了林沉澜和陈留声会亲自到场,却没有算到你也在场。”
背后的声音重新响起,时燃刚要送入口的蛋糕停在半空。
“按照沙特这边的规矩,不得在公众场合拍摄女性相关的照片,你又是乘坐林家专机来的,因此,我的手下没有找到你任何入境记录和相关影像资料。”
言淮的声音越说越低沉。
“那天看到你出现在庄园里,我是真的很意外。”
意外到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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