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听后,想了一下才轻声道,“早前我也知道巴沙有一位过世的夫人,现在他身边那位是后娶的,是泰国一位有名的演员,虽然家室和身份都不如原来那位,但极得巴沙宠爱。”
时燃喔了一声。
其实她下午听说那个故事后,就对这位将军有了偏见。
后娶的这位夫人既然是演员,相貌必然生的极好。看来这位将军即便手腕通天,也终究是个为色所迷的家伙。
她放下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连人家的私事都了解?”
两道菜极合胃口,言淮吃的满心熨帖,心情一好,便想逗逗她。
“巴沙曾经想给我介绍他那位夫人的妹妹,被我拒绝了。”
时燃竟然不气,反而追问他,“那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他一本正经地反问,似乎在笑,“这种事情,还需要理由?”
倒还真是他的作风。
时燃想了想,也笑了。
言淮晚上的时间都归私人所有,时燃自然霸占了他所有的时间。
他们在花房里小坐,像小夫妻一般,依偎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他捡了一些白天会谈的事情,用通俗易懂的说法,讲给她听,时燃靠在他身侧,听的津津有味。
从来都是听别人说,言家的势力能渗入一国的上层政治,却从不知道,竟然是真的。
言淮对于她的感慨只是一笑。
“你要知道,在这个佛光普照的国家,军事政变犹如家常便饭,光是近代这八十多年,就经历了近二十次政变。军方和民选政党,王室和佛教,红衫军和黄衫军,各方势力犬牙交错,斗争不断,但泰国却从未陷入内乱中,社会秩序也比较稳定,是不是很神奇?”
时燃开玩笑地说,“难道是因为言家的外部支持?”
“这个海口倒是不敢夸。”言淮笑一笑,“不过,大小斗争如此频繁,的确需要军队镇压,有战争的地方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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