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于手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武器,无法发作。
桌上几个人此时也听出了个大概,都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桌子底下,装作没听到这个秘密——
笑话,时家小姐被林棠波掳走了,这下子得罪的就是言时两个家族,他们平时跟着林棠波做事,就是看他有望继承林家,现在看来,非但油水捞不到,只怕还要跟着倒霉。
言淮无声冷笑,将几人表情收归眼底,淡淡问道,“各位都是明白人,今后的选择,都清楚了吗?”
一干人顿时想打开了话匣子似的,纷纷踊跃发言,极力与二房撇清干系,听的林二爷和林棠波脸上顿时一阵青红皂白。
尤其是林二爷,终于按捺不住,一拍桌子而起,“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那些单子是谁放给你们的,又是谁捧你们上位的,现在……”
“树倒猢狲散,自古一样,又何必怪他们?”林沉澜却忽然插话,笑意幽幽地看向林二爷,“而且,要论忘恩负义,这些人怕是都不及二叔您一个。十年前我父亲是因为什么过世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林二爷的怒容顿时溃散,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涉及林家内部恩怨,言淮也不好再插手。清场、闯入、震慑、恐吓,他做这些,只是为林沉澜掌权铺路,如今这些旁支都已经归顺,他也不需要再留在这里。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他拎起桌面上的□□,一把扔给林沉澜,旋即起身,“这里就交给你了。”
权力交接,林家还有不少内务要处理,林沉澜必须留在这里,而且还有那件事情需要他配合。
林沉澜接过那把枪,沉甸甸地拎在手心,起身追到门口,对已经走出去的言淮等人说,“你说的没错,林棠波的确不值得信任,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言淮没有转身,却顿住了脚步,声音自前头飘回来。
“你对她的恩情,两清了。”
林沉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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