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句坏话。”
时燃唇角的笑容,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突然凝固在原地。
“sean?”
她不敢置信地看过去,手中玻璃杯差点握不稳。
“你是说,他叫sean?”
“对啊。”娃娃脸点点头,看她神色有异,疑惑地问,“时小姐认识?”
认识,简直不能再认识。
九月的南疆,血流一地的沙洲独屋中,她以为是第一次见面,一本正经地询问,怎么称呼他。
当时,言淮告诉她的,就是这个英文名——
“sean。”
后来才知道,他在军团用的也是这个英文名,顺便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
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个英文名,代表的是多次打破长期为白种人把持的多项战斗记录,代表的是黄皮肤在体能和训练上的极限范围,代表的是法外最精锐的敢死小队的核心力量。
……
她低头开了瓶酒,喝了一口才笑着答,“不认识,只是恰好有个朋友也叫sean。”
娃娃脸笑笑,“我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sean现在应该已经隐退了,他在军团这些年赚的钱,应该足够下半生挥霍的。”
说到赚钱,时燃忽然想起,被林棠波绑架前的那通电话,她曾打听过言淮的身家资产。
她出神地摩挲着啤酒瓶,问了个问题,“你们一年的待遇是多少?”
“这个标准不一样,最低级的士官一个月也有一千多欧元,如果外出执行任务,做的漂亮的话,上面还有会大笔奖励。”
娃娃脸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
她思索了片刻,说出一个数字,“这些,五年内赚的到吗?”
“你说的这个数目,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娃娃脸说道,“外出执行任务的难度等级分好几种,等级最高的任务除了佣金,还会有政府悬赏金和军队补贴,是最赚钱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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