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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芸初专心听着，歌词也是歌手奇奇写的，一个跟声音不符合的名字，曲子是6昭昭的，气势很磅礴，跟她先前录的那首完全不一样。
“你觉得怎么样？”顾芸初问他，他蹙眉道：“感觉挺好听，像小时候看日漫。”
“不是吧？”她有些无奈，还有这么比喻的？
顾怀晨耸耸肩，“我不怎么会唱歌。”
顾芸初点头，好像是没看他唱过歌。
“那我唱的呢？”她突然好奇问。
顾怀晨摇头，“没收到，还没好吧。”
她只好点点头。
陈让在远处看眼他们两个，扯嗓子道：“聊天呢，快准备啊，等我开饭呢。”
顾怀晨哼了声，懒得搭理他。顾芸初觉得陈让现在是火气上头，见谁都不爽了，连顾怀晨见了都是一副臭脸。
不过今天是陈橙的最后一场戏了，顾芸初还挺不舍了，少了个人跟她玩了。
一群演员各就各位，顾芸初换了身衣服出来，她要在宴会上跳舞。
陈让喊了‘咔’镜头开始，顾芸初挥了下水绿袖摆，舞蹈动作是她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排练几遍就好了，她含情脉脉看向顾怀晨。
他坐在席位上，目光沉静看着，毫无波澜，手下却用力抓紧，最后一个眼神微微往下，像是不敢看。
顾芸初忘了对面坐的是顾怀晨，只记得他是萧漓，那个隐忍克制的男人，爱而不得，她是汐月，爱而不得。
最后一个转身动作，头发上的坠子晃了晃，她悄悄拭去眼角的眼泪，神色恢复从容。
一连好几场戏一直接着拍，陈让看着不满意就重拍，感情不对就重拍，光是宴席后陈橙死去的那场戏都拍了三遍多，顾芸初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都火烧疼。
最后不知道情绪怎么了，压根刹不住车，都拍完了她还在哭，陈橙身上的血都擦干净，在一旁给她递纸巾。
过了一会，她觉得好了不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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