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在电梯里咬着香烟的金发男人祝贺她:“入手了情敌的女儿,我想这是你这几年以来得到的最大的好消息了。”
“拿了她的头发就走人吧,康斯坦丁。”塔利亚拽了一缕头发给他:“够用了吗。”
康斯坦丁看了看她的手,接了过去。
“不要再出现我面前,”塔利亚说:“也不要打我儿子的主意——布鲁斯和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似乎很确定眼前这个人在想什么,而在电梯再一次开启后,名叫康斯坦丁的男人干脆利索地离开。
“塔利亚,”他最后好心地劝告她:“如果想杀了她的话,最好快点下手。”
电梯门在缓缓关上,而塔利亚问。
“不然呢?”
康斯坦丁点燃了烟,而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他咳了两声,看看手中那绺黑色的长发。
发根那边带着暗红色的血痂,看着半干不干的。
“这女人倒是够狠心。”他笑了一声:“跟你有的一拼,苏。”
夏洛特是被疼醒的。
她感觉头皮有一块火辣辣地疼,简直就像是自己当时被太阳暴晒了几小时之后,皮肤发炎溃烂了一样——当皮肉翻出来的时候,伤口上方的一切,哪怕空气的流动都能感觉到。
而在头皮上的疼痛后,夏洛特又觉得自己脖子疼。
她觉得自己的颈椎差点被人打碎,从骨头到肌肉都带着一种急需润滑油的滞涩。
这让她抬不起头,只能动动手指——而这时候,她终于又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夏洛特的手腕被捆了起来,死死地帮着,不知道用得是什么材质——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精神也不能集中,眼前一片模糊,隐隐约约看到了旁边有一堆火,还有一个人。
看起来像是女性,就坐在不远处。她刚发现夏洛特醒了,双腿交叠,轻轻往后靠。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我想我还是要做一次自我介绍,”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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