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叼着烟,出现在夏洛特的身后,这么说。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地玩打火机。夏洛特当时全副武装,扫了他一眼,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个人。
约翰·康斯坦丁。
这个家伙在一沓纸中被分在了第四部分里,在那个夏洛特的描述中,这是个没有一句真话的男人。
【但你最好相信他。】
写信人这么写道:【这个人的反复无常注定了他连自己都会欺骗,而分辨他的谎言对于我来说是昭然若揭之事,但与你而言则还需要漫长的学习和探索——而我想你并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与他斗智斗勇,那么在此,我只能教你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如果有一天不幸遇到了这个人,那么他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这个人的本性不会让他伤害一个与他毫无关联的人,而他悲惨经历的源头,则有你我意想不到的戏剧般的画面。】
【当然,如果发现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我想你就可以不带任何包袱地说出一句咒语了。】
【比如……阿瓦达索命。】
“你的眼神有点可怕,小姑娘。”
康斯坦丁走在前面,背对着她,毫不畏惧有可能的咒语:“跟你妈妈很像。”
夏洛特抬抬下巴:“我会将其当做一个夸奖的。”
他笑了两声,咳了一下:“更像你妈妈了——你知道吗,对于她来说,这世界的一切都是不能伤害她的,除了你。”
夏洛特的脚步一顿,而康斯坦丁继续:“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她对此也很坦荡,以至于……别人都显得不那么坦荡了。”
“……?”
“因为承认自己有一个弱点,并且放纵自己沉迷在弱点之中,这并不是一件所有人都有勇气去做的事,尤其是她面对了一个注定的结局。”
“你什么意思?”夏洛特感觉出了什么:“你是说我是妈妈的弱点——还因为我才——”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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