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他又喊:“不聋不哑不瞎,脑袋没病,敢不敢吱一声?”
一时间,走廊里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司小年。
齐然余光已经看见司小年,心里暗骂:日|你大爷!
司小年还在平复呼吸,胸腔鼓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的薄汗却没下去。
齐然站住,转头看身后的人。
实验室门口像是早晚高峰拥堵不畅似的,一个实验室大部分没走的学生的脑袋都卡在门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齐然之间来回划拉。
齐然这会儿有点心虚,毕竟铁丝环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丢的。昨晚,牛格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小解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跟牛格说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他俩之间还横亘着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的仇。
齐然眉头一挑:“叫你声孙子,敢答应么?”
几乎是话落,司小年伸手到齐然面前:“孙子,趁爷爷高兴,铁丝环拿来。”
齐然心理暗骂牛格大傻逼:“没有!”说完转身要走。
司小年急了,小解跟他说,让他去问齐然要,他当时以为铁丝环一定是在这个瘸子前锋手里。
没有!
没!有!
他忽然搞不明白了,是牛格在耍小解?还是齐然在耍他?
不管是哪个,他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火必须找个地儿发泄一下。
“窟嗵!”齐然刚抬脚就被司小年抬胳膊肘砸在背上,整个人前倾服服帖帖的趴在了墙上。
“啊!”
“呀!!”
女生吓的尖叫,男生看热闹似的起哄。
实验室里齐然宿舍老大跑出来去拽司小年,这毕竟是医学院的地界,怎么也不可能让法学专业的人翻了盘。
齐然抓了一把撞疼的肩,转身靠在墙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