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全是微不足道的小伤,很容易自愈。
但慕潇还是试探着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没事。”封亦说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失神。
注意到这一点的慕潇当即问出口:“在想什么?”
面对慕潇,封亦向来不设防,他问了,他便直接说了:“那个袭击我的人,我咋觉得他的脸这么眼熟呢?真是越想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慕潇疑惑地皱了下眉——他们不同军校,应该不可能认识才对。
封亦当然也这么认为:“我没道理认识他啊,也确实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就是觉得他的脸很眼熟……他有没有上过电视什么的?”
“怎么可能。”慕潇嘴上答着,心里突然想到了莫溪的父母在任务中双双去世的事,会不会在新闻里播报过?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然后他看到封亦的神情变了:“对,他的父亲。我不是在新闻里看到的,是在我爸的报告书里。”
慕潇更加疑惑,可同时也隐隐觉察到了什么,总觉得这会是条很重要的线索,便试着问了下去:“莫溪的父亲出现在了你爸的报告书里?为什么?”
封亦回想起那份报告书里的内容,忍不住嗤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父亲在一个se情组织里上了个oga,被查处了,后来主动要求去前线将功赎罪,所以才会……”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慕潇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连oga都敢卖的se情组织,应该不会有第二个。
难道……
“封亦,你有他父亲的照片吗?给我,我要去确认一件事。”
“啊?”
封亦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莫溪他爸的照片,但他断言莫溪跟他爸长得超像,绝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于是慕潇带着莫溪的照片,回到了云迟的病房。
云迟本来都打算睡了,看到慕潇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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