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坐在院子里吃饭时,亨利教练告诉蓝队的小伙伴们,明天他们将去一座教堂做修葺和粉刷。教堂在河对岸,营地的小码头上拴着五六条小船,他们每天就划船去教堂干活。
虽说不能和绿队、黄队一起负责木屋的外部装饰,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能去教堂劳动文瑾还是非常高兴的。
作为基督教徒,她觉得这就像每周末去教堂做礼拜,在教堂唱诗一样,是对神最直接的服务。特别是当她得知,每天都能划船到对岸去修教堂,更是兴奋得不得了。
从同学们现在坐的位置向河对岸眺望,在夕阳的逆光中,可以看到教堂的轮廓。
这座教堂与他们之前在美国其它城市见到过的都不一样,灰扑扑的外墙,灰黑的屋顶,房顶中央矗立起一座白色的小钟楼,楼顶竖起的一根泛黄生锈的避雷针,直直刺向苍穹。
亨利教练告诉大家:“这座教堂里有一位心地善良的牧师,他长年累月都在为了改变当地现状筹钱,我们现在住的这所学校就是他筹集资金建设的,然而,那座教堂却已经十几年没修缮过了。”
周围几个村子人口不多,方圆三四十公里只有这么一座教堂,除了周末用来礼拜,还被当作公共图书馆和议事大厅。
天色渐渐暗下来,文瑾望着河对岸灰色教堂高大而破败的外墙,心中升起一种敬意,她明白这座教堂在当地村民心里的地位,它就像一座年代久远长满野草和苔藓的的神庙,荒芜了,却仍是祭坛。
次日一早,无风无云,碧空万里,义廷和文瑾划起小船顺流而下,据说,这是到达对岸最快,最便捷的方式。
起初,两人各据一边同时划桨,不一会儿,小船就偏航了,很显然,那是因为义廷力和文瑾划桨的力量太悬殊所致,于是,两人不得不交换位置继续划。没过多久,小船又偏离了直线轨迹,两人只好再次换位以便纠正航向。
换到第五次的时候,义廷看了看早已驾船远去的小伙伴们,终于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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