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恢复了正常秩序,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并没有一个人从楼上纵身一跃。
校园里,关于白馨蕊的死,各种猜测和流言却从未停息过。
吸毒致幻失足跌落说,父母离异精神恍惚说,男朋友入狱良心谴责说,学习压力说……各种言论甚嚣尘上。
警察找到黄雅倩的时候,她没有化妆,穿着一套半旧的家居服,头上像包租婆一样顶着几个波浪发卷,叉开腿,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站着,正在用蹩脚的英语和一个黑人小哥对骂:“疏通了一下楼上浴室管道,你就收我5o美金?要抢劫啊?”
身穿铁灰色制服的黑人青年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地从工装裤口袋中掏出几枚变黄发黑的零件,丢到黄雅倩脚下,她不禁后退了一步。
黑人小哥毫不客气地扬起下巴,说:“夫人,下水的控件全锈死不能用了,我刚刚帮你换了新的。”
“这你可没有事先告知我,我拒付!”黄雅倩提高了嗓门。
黑人小哥翻了个白眼,用两根手指揪出嘴里的口香糖,狠狠甩在台阶下,刚要发作,就瞥见停在门口的警车,立刻伸出一双乌漆麻黑的手,做妥协状,说道:“好吧,先把疏通管道的25美金付给我,我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
几名警察走进黄雅倩还未完全收拾好的新寓所,将白馨蕊跳楼身亡的噩耗告诉了她。
泛着霉味的客厅中,黄雅倩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失神的目光空洞洞地找不到一点儿焦距,看上去仿佛杜莎夫人蜡像馆里,她本人的那座蜡像。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像打摆子一样抽搐哆嗦起来,整个人根本无法站立,软软地跌坐在写着大大的ikea(宜家)字样的纸箱上。
两名警察几乎是将她架到污渍斑斑的布艺沙发中,她看上去像被抽去了筋骨,瑟瑟发抖地瘫软在沙发里。
毫无征兆地,她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听上去就像不懂事的稚龄小童,撕心裂肺,肆无忌惮,中还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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