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阿拉伯联合酋长国举世闻名的商业之都迪拜的erates航班阿联酋航空缓缓驶离了帕皮提papeete法阿国际机场,这是距离那颗孤悬海外的明珠最近的一个国际机场。
头等舱幽暗的灯光中,一个容颜清丽的女子娴静地靠在宽大舒适的座位里,已届中年的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岁月风霜的痕迹,未着粉黛的肌肤如同上好的宫廷御用汝窑白瓷般光洁莹润,脖颈纤细,挺直的鼻梁,水杏般顾盼生辉的明眸,只是精巧秀致的珊瑚色嘴唇边似乎含着一层淡淡凉薄。
她的双手看上去比那张娟美的面庞至少老十岁,左手拇指和食指习惯性地揉搓着右手中指微微凸起的第一根指节,上面粗糙茧子清晰可辨。
她那绣工繁复的真丝对襟长裙外,随意披搭着一条原色的沙图什披肩音:shahtoosh:古代波斯语,“shah”意为皇帝,“toosh”则是羊绒。这个词特指用藏羚羊下巴低下的羊绒织成的名贵围巾或披肩,五米幅宽迤逦而下的宽大织物,在女子右肩的位置被别致地收束进一枚孩童小手指粗细的五彩碧玺丝巾扣中。
她的右手在长及腰际的垂顺墨发间下意识地轻轻抚过,微蹙两道柳叶弯眉,凝神思索着半个月前和保罗的那次通话,以及更早些时候,他发给她的那些邮件。
那个大胡子西班牙老头,是她在德国上大学时的教授,也是她二十多年的老朋友。提起他的祖父,超现实主义大师萨尔瓦多达利还是名头很大,曾经被认为,和梵高并驾齐驱。
保罗本人二十三岁成名,早年曾是巴洛克绘画艺术忠实的传承者。他学识渊博,绘画功底扎实,对世界各个画派都有研究,除了是一位享誉世界的艺术大师,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学术权威。
近三十年来,保罗的画风渐渐向其祖父的方向转变,成为二十世纪后半夜现实主义画风的领军人物,被誉为色彩魔术师、当代最伟大的画家。
此次,保罗盛情邀请她担任本届世界青少年绘画比赛决赛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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