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别砍,我在树上。”傅子佩从樱花后面露出了脑袋。
“我知道。”杨攸宁抡起斧头,手腕微动,斧头在空中打着圈。
“你们这樱花长得真好看,我摘几朵。”
“喜欢就砍一棵给你。”
“不用,不用。”傅子佩抱着树干,想往下爬。“你在下面抱着我,我要跳下来了。”
“我把树砍下来,你也能下来了。”
“不要,你把树砍下来,我就是摔下来的。”傅子佩缓缓的往下爬。
杨攸宁摇了摇头,放下斧头,脚尖一点,便上了树。
单手揽住傅子佩的腰,从容的在几颗樱花树下穿行,稳稳落地。
漫天的樱花纷纷飘落在傅子佩的肩头。
随手摘了两株。
杨攸宁将手中的两株樱花递给傅子佩。
“给,能养活吗?”
“当然。”傅子佩摸着花瓣。
“跟我走。”杨攸宁忽然想起了什么,拽着傅子佩便往前走。
“干嘛啊。”
“奇然醒了,囔着要见你。”
庭院内,奇然正站在井边劈柴。
瞧见傅子佩走了进来,便放下手中的斧头。
“这斧头跟杨攸宁手上的好像啊。”
“是我从兵冢偷的啊。”杨攸宁坦然的在一边解释。
“终于见到您了。”奇然的情绪看上去很低沉,礼貌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悲凉。“他们已经告诉我傅姨离开了,您节哀。”
“我相信,面对她的离开,你的悲伤并不比我少。”傅子佩伸出手温柔的拍了拍奇然的肩膀。“这些天我的情绪并不稳定,我身边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来看你。”
“无妨,谢谢您能收留我。”
“去屋里坐下聊聊吧。”傅子佩不太擅长去安慰一个情绪低落的人。
面前的少年,虽只比自己小两岁,但对于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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