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干净。
仿佛她不是生处监狱,而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
“你这特么是在坐牢你知不知道。”
“哦。”傅子佩将周围的一切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牢狱只能困住一个人的身体,却困不住精神。”
牢狱长若有所思的听着这个女人的话。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是伤痕累累,都不能完全站立,可是她依然觉得这个女人像是一个竹子一样,怎么样都打不倒。
精神世界这个东西是玄妙的,可是他似乎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精神世界。
不以身处困境而感到悲伤,那种超脱是自己无法达到的。
这样的人,真的会因为一幅画杀人吗?
这不是自己该想的,她是清白还是有罪,都与自己无关。
“既然如此,我就打倒你的精神,给我打,一直到她肯改口供为止。”庆祥冷漠的出声。
“是首领。”微微点头。
傅子佩是个很怕疼的人,惨叫声自然会有,可是若是招供,自己就一点反转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扭转乾坤的机会。
而那机会,并不是凭空出现的,那机会早已在她的布局之中。
她从来不会将选择权交到别人手里,也不会傻傻的祈求上苍能给她机会,她的生死都在自己的手里。
被疼痛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傅子佩听到了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那个机会那么快就来了。
看到那双鞋,眼神亮了下去。
本能的想将头埋在草堆中。
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不太美丽的一面,即使现在他们并没有在一起。
游寒带了药来,清理着傅子佩的伤口,手止不住的哆嗦,心像是被揪着一样疼,眼眸里布满了一层水雾。
“你要是当时不离开我,就不会遭受这么多。”为傅子佩伤口上了一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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