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陈隐。
“姓陈单名一个隐。”
“隐而不露,韬光养晦,是个好名。”
“老大爷,你呢怎么称呼?”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老大爷’就挺好。”
雨说下就下,毫不含糊,后院中央的荷叶被打得噼啪作响。
“还真是场大雨啊,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子悠闲得靠在那口箱子边缘。
“闻到的,”陈隐很认真的回答,“落雨前的空气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哦?如何个不一样法?”老头子来了兴致。
“嗯,不好说,更淡一些。”
“淡?平时就是浓吗?”
“啊,差不多吧。”
“哈哈哈,有点意思,你师傅是谁?”
“没有师傅,这些都是我平日打猎时慢慢琢磨出来的。”
“悟性挺高,你还会什么?”
“擦伤用红螺草根,烧伤用浅易花蕊加失心草,如果是咬伤和抓伤用罗绿。”
“草药你也懂?”
“母亲懂这些,小时候教我的。”
“那我考考你,有一种树周身都是宝,是那种树?”
“银铃树,春季开花,冬季结果,果实可以泡水清喉、祛肺热,花瓣捣碎可用于驱除蚊虫,枝叶可用来祛暑。”
“不错不错,”老头子点了点头,满意地大笑起来,“但还不全,树皮风干制过后,气味可以助于调节衍力的混乱,你衍力如何?”
“不会,但见过,就是那种让人不能动,脚像陷进泥地里一样,但实际上又什么都没有。”
“哦,”老头笑着说,“你挺有意思的,刚认识的人叫你帮他送东西,你就去送?”
“我娘经常说,如遇需要帮助之人,定尽力而为,况且我看那人都快要死了,至少是求我回去通知他家人一声。”
“你不怕他是个骗子?”
“我又没什么让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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