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平时铜起一人看官养药涧的确有些忙不过,也罢,让这小子后天一起参加新徒的入门式。”
“狩癸,此人进入裂脉,虽然没进到入魂殿中,但仍要罚你看管不力,这几天就给我抄门规,不许练功,”老翁转身看着山羊胡子,依旧不紧不慢说,“还有带人把养药涧的那个洞给封上。”
“是!师傅!”狩癸做了个手势,陈隐脚上的链条也垮了下来。
“就不用狩癸去补了,我已经让铜起封上了。”
“那狩癸你就多抄一份。”
“是!”狩癸依旧应得很干脆。
“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老翁看着陈隐。
“陈隐。”
“好,陈隐,随你师父回去,让他先将门规讲与你听,外面的弟子也该干嘛就干嘛去。”
***
“多谢老前辈及时相救。”陈隐心怀感激地作了一揖。
“怎么?不愿做我徒弟,还不叫师父?”
陈隐一愣,他本以为在堂上老前辈是为救他而想的权宜之计:“师,师父。”
“山下的那个小家伙被救下了,虽然你还是被铜起那臭小子发现,不过终究是你的功劳。”
“我实际上就只是传了句话——”陈隐心想。
回到养药涧,铜起老老实实的跪在院子里,听到师傅和陈隐进来也不敢抬头。
“还跪着干什么?你小子这么能干,怎么不给我多挖些冬绝根回来?”曾坤揶揄道。
“徒儿知错了,徒儿也是平日无事可做,才想看能不能挖洞到裂脉里去。”
“结果呢,搞了半天连入魂殿都没找到是不是?”
“啊,不敢在里面多待,怕被发现了,所以每次走几步就出来了。”
“哎——好事不会做,坏事也做不来,”曾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行了,行了,你起来,先跟你师弟去采些药草回来,接着自己去把屋后的洞给我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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