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力罩瞬间被其敲碎,千吨锤仍未停下,直直逼向陈隐头颅。
一道闪光掠过,三又的右手重重砸在地面上,一阵地动山摇,周围看热闹的人尖叫退开,地上出现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洞。
“干什么,”三又消去衍力,右手恢复了正常大小,他转向闪光停下的地方,那里站着陈隐和另一个人,“源溪。”
“好险,陈兄弟咱们又见面了。”是源溪将陈隐从三又的拳下救出。
“你们认识?”三又问道。
“国法难违,还是烦请陈兄弟跟我们走一趟,”源溪抓着陈隐臂膀的那只手微微使了使劲,“来人,将你们队长带去医馆,把那个小乞丐放到我们车上。”
陈隐领会了源溪的意思,刚才接三又拳头的那一下,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现在心跳快得说不出话,只有点点头同意。
“哎!我问你们是不是认识!”坐在车里,三又再次问道。
“这是定华派的陈隐兄弟,上次全力配合我们诱捕卓白虚,”源溪介绍道,“这是御前阁监巡三又乐,都是自己人。”
“原来是定华派的弟子,刚才多有得罪,多问一句,陈兄弟是定华哪个堂的?”
“养药涧。”陈隐没有搞明白,他既在禁衍期间使用衍力,又是被囚禁的月掌门的弟子,两人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尊重,他试着问道,“我们这是去治我违反禁衍法规的罪吗?”
“既是定华弟子,就是我们自己人,那岂不是我刚才也得治罪了吗?”三又乐哈哈一笑。
源溪也笑了笑,问道:“陈兄弟进京所谓何事?”
陈隐思忖片刻,说:“有急事得禀报掌门。”
“莫不是定华派出事了?”源溪问。
“跟定华派无关,是在下私事,事关重要,遂独自上京了。”
“哦,”源溪点点头,“待安顿好这个小乞丐,在下就带你入宫,月掌门此时应在御前阁和阁主下棋。”
“谢过源溪兄。”陈隐心里打着鼓,此去凶多吉少,不过事已至此,他明白自己不是三又的对手,更别提加上一个源溪,只能硬着头皮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