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师兄,师父他…”陈隐叹了口气,“已经死了。”
铜起瞪大眼睛盯着他,半响吐出四个字:“你说什么?”
“师父已经去世了,在我眼前。”
“怎么会?”
陈隐见铜起的情绪还算无大碍,继而接着将那日谷中之事讲给了他听,铜起听罢好半天都没说话,眼神放空。
“那两人现于…何处?”铜起的声音小得很难听清。
“权栋已经被我杀了,谢谷逃回了玄月门,我过不了多久就会去找他。”
铜起点点头,脸朝着地面,长叹口气,没再说话。
陈隐也不多说,此刻他知道应多留给师兄一些时间,于是独自回到药房,空游和尚躺在架子床上呼呼大睡,陈隐感查了一下他的气息,虽仍未平稳,但确实比之前好了一些,兴许师兄所制解药真的有用。
在药房待有一时,铜起也走了进来,默不作声地走向空游和尚,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师兄,”此刻药房里的气氛凝重,陈隐轻声说道,“明日天不亮我就得去见掌门,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若空游大师醒了,解药也有作用,就帮我制个三十人份的。”
“嗯,知道了。”铜起轻哼一声。
若是换做以前,听到陈隐提三十人份的药量,铜起可能早就追问起来,而现在他情绪已经低落到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好奇心。
陈隐见此处基本已没他什么事,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如故,只是蒙上了一层厚灰,现在离寅时已不久,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席坐于上面闭目养神,一直待到寅时过后,他才缓缓出屋,去书房的路他还算记着,几下便绕了过去,月疾风正在里面看着书,陈隐于门口停下,报道:“掌门。”
“戚烽说你要见我,”月疾风放下书,打了个哈欠,“定是最近发生了许多事。”
陈隐点点头,将如何得救到龙吟庄之事都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月疾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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