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人体上,他从未能像心绪控住移动的树叶一样,控住活动的人,刚才那一下是因为几人压在蒯驹身上没有动弹,才让他准确地将时火释到他们身上。但话又分两头,现在他已会《天罗纲法》配合着打猎练就的本能,如今还没人是他想碰而碰不到的,纵使是源溪的光球,他也有自信能够擒住。
“我皇命在身,若是此次让你带人逃离,我的命倒是不要紧,却是会连累这五个同伴,”源溪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隐,“若兄弟执意如此,那你我一战必将会分个你死我活。”
陈隐一听,百感交集,救走了蒯驹,这六人都会因自己而受牵累,但若不救,蒯驹兄便会因他而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值思量,忽听不远一棵树上传来拍手叫好之声。
众人皆一惊,转头望去,树梢上一人翘着腿,气定神闲毫无惊怕之意,反倒一脸笑容地盯着他们,嘴里叫道:“打啊,继续打啊,我还没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