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出手打伤我徒弟,你们月疾风掌门既然不在,那什么狗屁代掌门老子跟她是无话可说,所以自然是要找这女子的堂主出面负责,难道又要劳烦定华戒堂的司徒抑尹老堂主?”
“秋易老弟莫要说笑了,”英奇说,“凌青夕可是你的亲传大弟子,万不会是弓双婷这等小女子能伤到之人。”
“弓双婷所伤非他,而是我另一名弟子,他现在正于镇中客栈养伤,”秋易横眉看向马涛和英奇,“而我大徒儿青夕身上的伤,我倒想问问你们,是定华派谁人所为?”
“既是你弟子受了伤,那便是问他何人所为,问我们又有何用?”
月疾风已是悄然落到了秋易跟前,与他之间距离不足半尺。
秋易心中一惊。并非是因见到了月疾风,而是他刚才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自己。待月疾风说着话,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方才有所觉察。
不过秋易也是久经风霜之人,自然是没有表露出来。
他是冷冷一笑:“月掌门不是不在山中吗,这怎的又突然冒出来了。”
“我也是刚刚才回山,见着演武场上这么大一堆人,还以为是上官若心疏于管理,让外人闯了上来,原来是玄月门的秋易。”月疾风不动声色地抱拳作了一礼。
秋易不削地哼了声,并未于此问题多做纠缠,顺着应道:“既然月掌门已经回来,那新事旧事今日便一并了结了吧。”
月疾风盯了秋易片刻,不慌不忙地转身走回到马涛和英奇身旁,说:“我在回山时就已有耳闻,你和你的弟子们也来有半月,若是见到了还请莫忘告我一声,我也在找他。”
“月掌门回来得可算是时候,”秋易说,“你定华与我玄月门的其它事老夫暂可搁置,若是真如月掌门所说,你也在寻陈隐,那么老夫可告知月掌门,这陈隐已是在定华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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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起给武絮做完午饭,煎好药后,二话没说就又一头扎进了药房中。武絮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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