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所斟酌,你等也别去妄加揣摩了,听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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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紧张气氛似乎并未影响北远城中的生活节奏,大街小巷上依旧同平日一般,老百姓有说有笑,走家串户。
“兴姬,你成日磨皮擦痒地就是不愿意静下来片刻?”天御青优哉游哉的湖心岛上喂着鱼,偶尔看看在后面左右踱步的兴姬。
“蒯驹和沈士都跑去军营了,我一个人还待在这里干嘛啊!”兴姬噘着嘴,明显地一脸不乐意。
“要是都去了的话,我需要人帮忙时,谁搭手?”
“哦?”兴姬立马两眼放光,凑到庄主身后,问道,“庄主是要我去帮忙办何事?”
“这事说简单却并不简单,说难也是不难,”天御青故意卖关子,转眼笑看兴姬,道,“你可有兴趣?”
“庄主快说,只要有事做就好,我在庄中憋着都快要死了。”
“我要你去一趟万鹏客栈,那里余下还有一些中原的武林人士,其中有一部分是以陈隐马首是瞻的,将他们说动。”
“游经寺和云霸峰的那群人?”
天御青点点头。
“那我哪说得动,他们除了听空游和尚的,就只认陈隐,连遮星楼的赤水大人都带着姑娘们软磨硬泡过,”兴姬一听,顿时没了兴致,“说不动,说不动!”
“这次不一样,”天御青继续逗着鱼,说,“沈士昨日写了封信回来,信上所书,你正巧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