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足羽则留在了帐中。
“文叔是有什么事跟我说?”旭峰晨辉疑惑地看着他。
“果然和你兄长不一样。”文足羽略带欣赏地笑道。
“他是他,我是我,自然不一样,”旭峰晨辉也回之一笑,又恢复到了徒弟见师父的摸样,“文叔留下来不会只为说这个吧?”
“我听闻京城发生了很多的变故,是吗?”文足羽也不说破自己知道什么,只是模糊地问道。
“啊,是,”旭峰晨辉立马点头,回道,“父皇这几日可是操碎了心,但为了不影响边关的战事,便暂时没有对这边发诏书。”
文足羽审视着旭峰晨辉,正要开口,普虚忽然跑入帐中。
“三皇……文大人也在啊……”普虚见着文足羽,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有话直说,文叔不是外人。”旭峰晨辉难得见普虚如此急,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普虚应道,“是陈隐,他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