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言轻语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隐觉着,此人和他的大哥不同,没有一点点的戾气,与其三弟也不一样,少了那一丝的灵气。就这两人对话以来,无论是言语还是整个人的气息,他更像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文弱书生。
虽然陈隐既困惑又恼火这三兄弟为何都要找他,但还是先做了自己的礼数,躬身一拜,道:“不知是二皇子,刚才多有得罪。”
“什么二不二皇子,”旭峰司嘉摆摆手,态度淡然洒脱,“你见过有哪位皇子会逃到其它国家去的?”
陈隐没有接话,为了让其继续往下讲。
旭峰司嘉倒也配合,没等陈隐回应,便是立马说道:“我寻陈兄台也是想见你一面与你谈谈,我最长也就只能离宫一晚,所以时间紧迫,兄台来寻我,倒是我求之不得之事,我会先尽快解了兄台心中疑惑,然再谈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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