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关键在于,无论真假,江月花他们所说的事,都是关乎皇室的颜面与威严。
而以史作参考,朝廷总会想方设法地在最后‘掩埋’这些事情——其做法,大多便是灭口。
“你们是已经看到了信中的内容,或仅是听玄月门的弟子这么说的?”
“亲眼所见,那封信就在谭永静掌门手里,待会儿掌门应该就能看到。”江月花和豹洪他们显然还不清楚月疾风的担心。
“待会儿我会让他拿给我看看,”月疾风叹了口气,这才转动脑袋观察周围的环境,就眼观而言是‘表里如一’,皆是自由无拘束,“你们为何会回京城来?”
“贾大人说掌门急需我们的帮助,当时我们并不相信,被贾大人的衍力强行送到了此处,而之后谭永静掌门与我们见了面,并将真相告诉了我们,”江月花说,“而且此处并无任何看守,我们来去自由,索性便是在此候着掌门了。”
月疾风心想:贾斯送晨墨灵和弓双婷的尸首去定华山,上官若心现在必然已经听了同一种说辞,我长久未与定华派有过直接联络,现在也是时候了。
“那便正好,你们三人就待在我的身边,”月疾风说,“现在朝廷是想避免内乱之争,在这一点上我们定华派不应再回避。”
“是旭峰晨辉那崽子要跟皇帝对着干了?”豹洪眉头紧皱,“正好与他算清晨墨林和弓双婷的债!”
“掌门……”因又想起晨墨灵,江月花的精神气萎靡了许多,声音也是有气无力,“为何我们现在要插手朝廷的事?”
“现在不仅仅是朝廷的事,而是江湖的事,中原大半门派都已牵连其中,对外还好,但若是形成分庭抗礼之势——天下乱,江湖必乱,定华派也难逃其祸,”月疾风解释说,“最重要的一点,朝廷在此事的处理上,与我等一致——皇帝不会弑杀其唯一的儿子,我们不想门派相争——唯一之法便是预止将会发生的冲突。”
三人听罢月疾风的话皆是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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