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人都没大碍,便径直出了厢轿,来到胤一辰的身边。
“如何,我该是说到做到吧。”胤一辰一面抖着缰绳,一面邀功道。
“胤一兄果真不简单,”陈隐在他身边坐下,两只不断地给自己的脸扇风,麻袋实在是太闷热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上来的那人根本就没有认真检查。”
“他就是我之前去‘疏通’之人,”胤一辰说,“怎么可能认真检查,那我不是亏了么。”
陈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可你一路上都说自己没有一丁点的钱了?”
“对啊,不过我的确是收买了他,”胤一辰道,“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不一定非是得钱财才能收买呀——莫忘了我是谁,这东漠之任何人的秘密我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