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是朝廷,但彼时非此时。”
谭永静这话点到即止,不过也足够了,月疾风和瞾寒晶皆明白他的意思。
“说得对,之前我们是受皇子之命攻击的定华山,而如今的皇帝正是他,”瞾寒晶犹如醍醐灌顶,“他是在清算我们攻山失败之罪,但又不能明目张胆,所以才指示天云舒的人来做这件事。”
“这点不得而知,”月疾风说道,“刚才我所控虽是贾斯的衍力,但也将其全部耗尽,所以我们并无任何证据可去责问朝廷。”
“不过,这么做更显然是想让江湖乱起来,”谭永静说,“届时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但是我们却可以提前做好防范,”瞾寒晶说,“我会去告知武全庄、凤岭楼、雪奕山庄与白毋寺,让他们自己心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