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指着地下吃力地吐出三个字:“定华……派?”
“对,此处是定华派,”在司语彻底清醒过来的第二天,银涛就告诉了她这里是何处——显然司语是将此事记着了,“怎么了?”
“定……华派,是……干……干什么……”
银涛稍稍一愣,将碗和调羹放下。
耐心地开始向司语解释‘定华派’究竟是什么。
与此同时。
屋外的铜起突然开口问向武絮:“你这么有闲心关心她?”
“什么意思?”武絮也不偷听了,回过头来看向铜起。
“我的意思是,你该想想自己的事了,”铜起说,“司语现在的伤已非我能治疗,她的性命已无忧,而心病却需要其自己去调整——你不必再忧心。”
“哦,你是想问我之后想干什么,”武絮想起了之前的做的一个决定,便说道,“我想学医术。”
铜起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本来是提醒武絮说——应该准备离开定华山,去西林戍国了。
“你说你想学什么?”
“学医啊,你的医术不是那么高明,教我的我不也能救死扶伤了。”
武絮不提报仇,铜起是求之不得,便立马应下:“你若安心想学,我自然愿意教你。”
“当然是安心想学,不然我说出来干什么,”武絮白了铜起一眼,补充道,“不过,我们得先去西林戍国,回来之后我再学。”
铜起抓了抓脑袋:“那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去?”
“这得看你喽。”武絮眼巴巴看着铜起说。
铜起没有回应她略带戏谑的眼神,而是转身走到药圃边,并招呼她道:“来。”
“干什么?”武絮茫然地跟了过去。
“你到西林戍国是打算干什么?”
在武絮看来,铜起这是明知故问,便没好气地回道:“杀人报仇,否则还能是什么?”
“你父亲是死于戚寂辛之手,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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