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轻松,反而越发的难以启齿,如果不是她从头到尾的一股狠劲儿支撑着——这点儿她完全遗传了楼国庆,她现在早就选择放弃坦白了。
她两唇发白,喉咙上下滚动,涩声说:“不是姐姐对妹妹的喜欢,是你对妈妈的那种喜欢。”
楼国庆懵了,短时间内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甚至觉得她这个说话做事向来有逻辑的大女儿说出的话,每个字他都能听得懂,组合起来了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什么姐姐妹妹的喜欢,他和楼妈妈的喜欢的,不是这个道理。
他和她妈妈,那是一男一女,是自由恋爱,是爱情的喜欢……等等,楼国庆脑子里那根死活对不上的弦突然搭上了。
楼宛之进一步说:“我是同性恋,我有喜欢的人,就是楼安之。”
楼国庆本来还坐着,闻言蹭一下站了起来,毫无预兆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楼国庆是干过农活的,手劲特别大,楼宛之被他打得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