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要查个清清楚楚,死个明明白白。
但唯一让她稍微有些慰藉的是,或许上辈子的那个孩子,当真是崔九从族中抱回来的吧。
崔九站起身来,压了压贺知春翘起的一撮头发,可是一压下去,又弹了起来,一压下去,又弹了起来。
他原本想要安慰贺知春的,他其实很喜欢孩子,看他带元豆就知晓了,但是阿俏他不能生。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一大半欣喜若狂,魏王把阿俏委托给了他,贺余也认可了他,他只要来提亲,阿俏就是他的人了。
崔贺氏。
可还有一小撮地方有些疼。那日他同贺知春一道儿抱了元豆,夜里回去便做了一个臃长的梦,梦中阿俏为了他生一树的孩子,那棵需要三人才能环抱的大树,都快要被他们一家子给压垮了。
贺知春不晓得崔九的思绪已经跑偏了,她何时说过自己不能生了?
她只感觉崔九的手在她的头上动来动去的。
“不是说不能动手动脚么?”
“某那说的是6寻。”
“那你还真是宽于律已,严于待人。”
“过奖过奖。某就在这里,阿俏可以随时动手动脚,就是动口也行啊,毫无怨言。”
两人怼着怼着,就忘记之前要问的那些事儿了,等墨竹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么热闹的一幕。
“小郎,奴给你梳头。”
崔九点了点头,贺知春见自己的头发也被崔九弄乱了,便招来了木槿,让她也给自己重新梳一下头发。
墨竹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给崔九整理完毕,阮麽麽一瞧,忙不迭地将二人赶了出去。
心下暗怪贺余一个糙老爷们当真是不讲究,就算崔九日后要娶阿俏,那也不能让他来小娘的院中呀!就是见客的小厅,都不行。
主仆二人出了门,崔九才一下惊觉起来,“阿俏的闺房长啥样?有什么缺的么?”
墨竹低着头,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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