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幺蛾子。”
贺知春点了点头,崔九所言甚是。
提到平遥这个名字,贺知易得脸色淡了几分。
兄妹三人别了崔九,挤上了一辆马车。
贺知礼立马拉下了脸,“知秋和6寻是怎么回事,阿俏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贺知春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并非有意隐瞒,只不过不知道从何说起罢了。大兄喜事临头,二哥成日里忙得不见人影,三哥选官在即,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好怎么说。”
贺知礼摆了摆手,有些咬牙切齿:“现在说!某前两日还给了知秋一千贯,她说有急用,今儿个一见,怕是把银子都花在挖人墙角,寻那两个下作人去了。”
贺知春和贺知易面面相觑,“她问你要的?”
贺知礼冷哼了一声,“她说借来救急,某想着阿俏当初说知味记要给知秋分利,就直接拿给她了。”
贺知春叹了口气,难怪平遥一夜之间便能换了这么些人,原来是拿银子铺路了。
她想着越发的心凉,将之前发生的事了。
贺知礼和贺知易听完了半晌都没有说话。
到临下马车的时候,贺知易才说道:“日后不要再提她了。”
兄妹三人直接去了贺知春所在的芳菲院,她这里地方大,又配置有小厨房。
不一会儿贺知书也过来了,贺知春领着木槿一道儿去做菜,青梨则在一侧煮酒。
她手脚麻利,很快就整好了一大桌子菜。
等她上桌的时候,三个哥哥已经就着炸花生还有兰花萝卜等凉菜,喝得面红耳赤了。
贺知易酒过三巡,有些儿兴奋,拿着筷子敲着碟儿,竟然唱了一支小曲儿,而贺知书同贺知礼则是有模有样的跳起舞来。
四人喝得醉醺醺的,半句也没有提知秋,却好似一直在说知秋一样。
喝着喝着,便挽着手臂在屋子中踏起歌来。
贺余从衙门里回来,站在窗外看了半天,对阮麽麽说道:“麽麽给他们煮些醒酒汤吧。”
阮麽麽点了点头,“司农把公主教得很好。她这些年能够活得这么痛快,都亏了司农了。”
贺余叹了口气,“要是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不知道还能够撑住多久。”
“撑一日算一日吧,司农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