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杨远,难怪太子直觉这桩亲事有问题,可不就是有问题么?
待杨远作了却扇诗,郑明珠取了小扇,露出了一张白嫩嫩的脸,她今日可当真是抹了不少胭脂。
阮嬷嬷心中有了成算,眼睛不停的往郑明珠身上瞟,看得她有些头皮发麻,“这位可是阿俏身边的阮嬷嬷?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阮嬷嬷身子一挺,怎么着也不能给太子丢脸不是?
“正是东宫之人。并无不妥当,兰麝熏行被,金铜钉坐车,杨家待小娘子真是用心了。”
阮嬷嬷说完,看了看郑明珠,见郑明珠的瞳孔微缩,笑了笑,便同青梨一道儿出了杨府。
临走之后,还同贺家人告了别,说起来这次贺余当真是给尽了杨家颜面,领着三个儿子前来恭贺。
等回了东宫,贺知春正在案前练着大字,而崔九在一旁看书,见阮嬷嬷同青梨回来了,十分的惊讶,“嬷嬷怎么就回来了,按说喜宴还没有完罢。”
阮嬷嬷摇了摇头,“年纪大了,吃不惯那些荤腥油腻,不好克化,便回来了。再说了,太子让打听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嬷嬷觉得,杨远八成是人善被人欺,被人当傻子耍了。”
贺知春一愣,“怎么说?我阿爹倒是经常说,杨远是个老实人,不过他看人向来不准。”
阮嬷嬷咳了咳,看了崔九一眼,“郑明珠应该早就与人暗通曲款,已经珠胎暗结了。”
崔九身子一抖,“嬷嬷你作甚看某?同某半点关系都没有!”
贺知春翻了个白眼儿,“可没有人说你,你跳出来做啥子?”
崔九简直是百口莫辩,先贤说得没有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阿俏即是女子又是小人,最难养,没有之一!
阮嬷嬷笑了笑,“老奴在这宫中行走多年,谁是处子之身,谁不是处子之身,不管男女,都能够看出来。像崔九,大婚之前,那就肯定是童子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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