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习惯点灯,秉烛夜谈什么的,压根儿没有的事。
那些劳作了一日的女子,便是不用灯,接着朦朦胧胧的月光,都能够纺纱织布,这是她们做了多年的动作了,每一下,都深深的记在了身体上,不会出错。
贺知春同崔九也进了屋,悄悄的看着那棵老槐树之下的动静。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贺知春都有些困顿了,才听到崔九一声,“来了。”
贺知春下意识的看了崔九一眼,不管怎么说,到底都是崔家的人,尤其是这些人,同崔九的年纪都差不多,说不定在年幼的时候,也是一起玩儿的兄弟们。
“九哥,要不你就不出去了。”
崔九摇了摇头,“来都来了。某早该想到是他了,若他是隐太子的后代,那就不是我崔氏人。”
贺知春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
这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