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会带着颜彧颜彰几个一起,今年她成亲了,不好叫他们陪着,陆呦又没在家,可不只能是一个人去了。
因而,马氏断定颜彦的早产绝对是和她进宫有关系,为此,马氏拉着朱氏又在门外嘀咕了半天,朱氏也猜不出宫里究竟出了事情,不过得知颜彦昨晚去送寒衣了,她倒是觉得极有可能是颜彦跪着的时候不小心动了胎气,因而对这个儿媳也有几分不满,这种事情让别人代跪一下又怎么啦?
又不是别的原因,是怀孕了,她娘家的那些祖先还能不理解?
再说了,她一个嫁出来的女儿,哪里还用得她去给娘家的那些先祖们送寒衣?
这下可好,动了胎气闹早产,真出了什么事兴许太后还得怪罪到她头上。
想到怪罪一说,朱氏多了一个心眼,得知颜彦没给宫里报信,她自作主张给太后送了个信,说是颜彦早产,请太后从宫里再找两个太医来。
消息传到慈宁宫,太后委实吓了一跳,忙打发阿容带着两个太医上门了。
彼时颜彦正靠在炕上有说有笑地吃馄饨,见到容姑姑,颜彦吓了一跳,她以为是太后知道了太子被扣一事打发人来找她进宫问话呢。
“容姑姑,太后可好?”颜彦没等对方说话先急急问道。
“好,她老人家正担心你呢,你这孩子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明知道自己月份大了还不注意些。”阿容上前几步,刚要打趣颜彦不像是要分娩的孕妇,却突然发现颜彦前额的头发居然湿透了,一绺一绺的,显见得方才疼得不轻。
因而,她收回了想要说的话,改口道:“疼了多久,什么时候发动的?”
“昨晚戌正左右吧,没到亥时,这都多长时间了,可稳婆说还没开手指呢。”颜彦叹口气。
阿容听了后又问一旁的女医和稳婆,得知胎儿还没落盆,阿容帮颜彦放下帐子,把她的手拿出来,随后把门外候着的两个太医喊了进来,太医给颜彦把完脉,也说还没到时候,可能还得七八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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