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不是普通的小毛病,这种病极易过人,依我说,那两个大些的孩子也赶紧让御医瞧瞧,看看能不能吃点什么预防一下。”云老爷子说道。
他在乡下见过伤寒,在缺医少药的农村,伤寒这种病和瘟疫没什么区别,死亡率相当的高。
“既是极易过人,为何我和二弟进出多次也没有被过上?”颜彰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得知颜彰颜彬两个是蒙住鼻子和嘴巴去见的颜彧,且这个法子还是颜彦教的,李琮有点头疼了,他是怕颜彦被无辜牵连。
可不,他刚一想到这,只见颜彰垂下头,“二姐得知袆哥儿过了病气,一口气没上来,又晕过了,醒来后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李琮问。
“还说让我们找大姐,大姐说不定有什么法子能治好袆哥儿。”
“胡闹,你大姐又不是大夫,怎么会治病?行了,赶紧带御医回去,把病情好好跟御医说说。”李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待颜彰走后,李琮问云老爷子,“说起来伤寒如今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为何颜彧这就是不能好?还有,舅舅,你来分析分析,你觉得颜彧这种情形下非要见三个孩子正常吗?”
“可能还有心病吧?至于她为何要见三个孩子,可能是真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云老爷子斟酌着说道。
他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好究竟哪里不对劲,还有,有些话他也不好说出来,毕竟他是一个做长辈的,也不好太过恶意地揣度一个年轻的晚辈,且还是一个即将临死的晚辈。
“心病?什么心病?”太后忙问道。
“不想坐牢,不想合离,不想和自己的孩子分开,不甘心就这样认输,等等。”6老爷子说道。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太后说完长叹一口气。
这一次,她倒没有向自己儿子提出什么非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