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边官道很快又往东拐去山东上船的缘故,因为到了海上要找他们的踪迹就难了。
这一次,想必也是父亲千辛万苦打探来的消息,所以特地差人来报信,就怕他有所失误。
因为他们父子两个都清楚,这是6鸣能否翻盘的唯一机会,若是太上皇对他经办的差事满意了,有他发话,新皇才可能恢复他的爵位,否则,他这辈子只能顶着一个都尉或司马的头衔了。
想到这,6鸣坐不住了,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在街上转悠起来。
说是街道,其实街上并无多少闲杂人员,也没有多少商铺,不过房子倒不少,整整齐齐的,一看就是新建起来的营房,因为这个地方是他来之后新开发的一处营地,当初之所以选中这,是因为这地方离海比较近,又有一条官道直通辽西,所以他选了在官道上盖一座城门,长城从海里出来,途经这座城门,还能当城墙使,一举两得。
因着街道不长,6鸣没走多久就到了街中心,远远地他发现有十来个人正站在街尾的城门下对着城门上的牌匾议论什么,定睛细看后,他忙疾步跑了过去,正要跪下去行礼时,6呦拦住了他,“老爷说了,出门在外,一律从简。”
“虽如此,小可不敢省事。”6鸣到底还是行了个长揖礼。
李琮打量了下6鸣,眼前的6鸣只穿了身深蓝色的细麻箭袖和黑色细腿裤,脚上的皂靴沾了不少泥土和灰尘,再一看鞋底也磨破了不少,显然是经常在外走动的缘故,想到这,李琮又细细端详了下6鸣的脸,又黑又糙的,倒是印证了之前的猜测,而且这身衣服也很朴实,和他的身份也相符。
“不错,不错,看来,这几年是吃了点苦。”李琮点点头。
“回老爷,不经一番磨砺,小可也没有今日的成长。”6鸣苦涩地笑了笑。
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就是这代价委实太大了些。
李琮笑了笑,没有回他这句话,指着城墙上方的牌匾说:“方才我们几个都在争论,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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