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前,正在努力画符的郑清丝毫没有觉察周围浮现的恶意眼光。
砚池中的紫毫已经又一次吸饱了墨汁。
他重新提起笔,酝酿下一道符箓。
从开始到现在,刚刚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他已经完成了五道静心符。
每隔三四分钟,都有一道崭新的符箓落在李萌身上。
没有一道废符。
围观者叹为观止,赞不绝口。
每个人都在感慨昆仑传人的卓然超群与名不虚传。
这些称赞声落在阿瑟内斯耳中,令他对书桌前的那个身影愈发厌恶起来。
更令他恼火的,是他的同伴却对这件事流露出的赞赏。
“我们应该感谢郑清在这里的优秀表现。”司马易似乎没有注意到内斯先生的怒火。他满意的点着头,推着两位同伴向酒吧外走去:“我原本打算让你们与这几位优秀的大一新生进行一番友好的交流,增进一些友谊。”
阿瑟内斯张了张嘴,露出一副无比震惊的表情。
司马易制止他的冲动,解释道:“你们纾尊降贵与他们和解,这是你们的风度,对后续舆论的转变很有帮助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这些新人在酒吧里的现场秀会更加淡化你们的失败。所以我认为可以不需要锦上添花了。”
“非常明智。”阿瑟内斯终于开口,他冷冷的回答着,抛开司马易,大踏步向酒吧外走去。
北野源忧心忡忡的看了司马易一眼,小跑着,追了上去。
司马易扬起眉毛,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人身后。
郑清没有注意到围观人群里的这些小插曲。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底渐渐有些不安
血封虽然快捷高效,却也有诸多限制。
因为炼符的巫师只能取自身指尖的一缕新鲜热血施展此咒。
指尖穴窍细微繁复,一日之间,却也只有几滴热血可供耗费。
如果肆意逼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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