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冷曦的问题是含糊的,估计她也只是想找一个人缅怀一下往事吧!
走了,冷曦不好定义,毕竟汉字的意思博大精深,一词多意,不好片面的理解。
一人一故事,一梦一秋华。
冷曦看着丁翠翠消失的背影,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什么都没有想,却有千万思绪涌上心头。
每人对待生活的方式有千万种,可不管哪一种的面对,上帝给予的都是等同的时间,只是看人自己的决定。
要是说丁翠翠的生活便是汤圆圆本性的维护,那么她的呢?是不是在叶天泽出轨的那一天就定下了,偏激的,怨怒的,这样对吗?
这样的生活对吗?
冷曦也会问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她也想简单的活,肆意的想,可回答她的依然是心底不甘的怨怒,拔除不掉,忽视不了。
既然这跟刺已经根深蒂固就让它疯长吧!
……
不远处一个身穿病服坐轮椅的男人,正以一个怪异的姿态去勾地上的饮料瓶,可每当他的手指触摸到饮料瓶的时候,圆溜溜的瓶子就会在他手指的推力下滚开,而他会再次推动轮椅靠近,再次去勾。
一次次后男人苍白的脸都涨红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顺着额间滑落,可就不见他放弃,或者请求别人的帮忙,固执而可笑。
不过最终他还是拿到那瓶饮料,随意的用衣袖擦拭了额间的汗,嘘了口气,才对捏在手里饮料瓶瞪了瞪眼,可能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幼稚了,做完动作的后一秒忙瞄了一下四周。
“呵呵......捡饮料,捡饮料的。”
男人在看见五米远打量的身影时,尴尬的直饶头,忙推着轮椅走人,可走了几米他有扭头回看,半晌,才迟疑的推着轮椅过来问道,“那个,那个,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怪,冷曦还真没想到在这能遇到汪寒,而且一连几次他似乎都不记得她是谁。
“伤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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