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回过头来,冰凉的指尖覆在了苏菀的额间,那抹朱砂美丽得近乎发光。
“不是,只是舍不得罢了。”他淡声应道。
“你可不可以将这笛子送我。”
“嗯?”
苏菀虽不明白他的用意,却察觉了他今日的不同。
无论她如何撩拨,好感度总是一动不动,甚至隐隐有掉落的趋势。
“既然你如此要想,我就送给你吧。”苏菀含着笑。
“我只是怕呀,若被正道的那些长老发现了,见你保存着我这邪教的东西,会被气死,骂你不分正邪,堕入魔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他认真道。
“我与你修习阴阳经,我与魔教中人又有何异。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苏菀点点头。“好了,答应你啦。”
君翊伸出手,穿过了苏菀如瀑的发丝,动作轻柔,一如往昔般留恋。
忽然,苏菀却便发现他动作有些凝滞,握住他的脉,那种异样已是愈发的明显,虽早已有所察觉,但对君翊的定力仍很是讶然。
他身有内伤。
却没让自己察觉。
要知道,方才他们仍在长乐山一起运阴阳之术时,他竟丝毫没有表现出异样。
“你受此内伤,是因方才在山洞,木桓所为么。”
他一顿,轻声应道:“未必,武林之中,想要毁掉这阴阳经之人太多。更何况,长乐都内早藏有洹月宗的门生,他们应是早有准备。”
停顿片刻,他接着道:“方才运功之时,我已有察觉,只是担心你一人难以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