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对沈维芳做了什么?"花令秋好奇道,"竟把他气的连诗会都不参加了要回去。"
宁婉清这才知道原来沈长礼已经被她给气走了,这倒没什么,她并不在意。
"我也没做什么,"她回答起来就有些淡淡,"只是请他帮忙画了幅嫌犯的像而已。"
"……让沈维芳给官府画嫌犯的人像?"花令秋大为诧异,旋即失笑出声,由衷叹道,"你可真是厉害啊!"
宁婉清对待沈长礼的态度全然是按照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风而为,本来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不过不知为什么,当花令秋用这样赞叹中带着几分随性调侃的语气说她厉害的时候,她突然就有点儿想笑。
"他走的时候很生气么?"她兴之所至地打听了一句。
"怕是你的名字从此要成为他的禁忌了。"花令秋笑意未褪地说道。
她弯了弯唇角,回敬道:"我看你在他心里也差不多。"
他轻轻笑了笑,并未反驳。
"二哥,宁姐姐,你们快过来看!"不远处,花飞雪正站在山溪边冲着他们招手。
她和尚祺正在岸边往水里不知兴致勃勃地在捞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