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玚就觉得虎口一疼,这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哎,出师不利,刚才她明明都已经沉沦了,可没想到来了个钟子齐。
这就属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如果此时在不放她走,就相当于强迫于她了。
他宁玚什么时候强迫过女人,等晚上吧,他在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的把她给拿下来。
宁玚松开了手臂,把手里的丝巾带在苏沅儿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嗯,手感真不错。
"今晚等着本王!"说完大步从树后传了过去。
"钟公子找我有何事情啊?"宁玚有些没好气的对已经找了过来的钟子齐来了一句。
钟子齐看着满脸不耐的宁玚,还是还是露着小梨涡笑:"黄公子不是要去如厕吗?怎么竟在这里,是找不到吗?我来带您过去!"
宁玚在日光下仔细看了钟子齐,就见他眼晴像看着他,又像没看他一样。
呵!原来已经是喝多了啊,在这里强撑呢。
"刚才在树下已经放水浇花了,钟公子还继续喝吗?"
藏在石榴树后面的苏沅儿就是一咬牙,什么放水浇花?这个流氓!
钟子齐依旧是风度翩翩,一拱手:"黄公子请吧。"
哼,死鸭子嘴硬,但他可没时间再陪他喝了,他现在身上难受的很,得好生纾解下,晚上还要与他的小佳人约会呢。
"我这里还有事,请钟公子告诉我的那些手下,就说我先走了!"
说着宁玚转身就往东墙边而去。
钟子齐忙道:"黄公子,大门在这边。"
宁玚回头:"钟公子,从这东墙越过去,再过两道院墙,就是隔壁的院子了。隔壁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以后你我便是邻居了。我今日从这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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