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以为他会一直一直这么陪伴在她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叶淮生不放心,再次看了眼钟瑾。
“叶淮生!”老师站在进站口,冲他招手,“快点,火车要走了!”
他一咬牙,转身。
几乎是转身的一瞬间,后背被人紧紧抱住。
钟瑾牢牢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宽阔的后背。
她多想任性一回,想对他说: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为我留下来?
最终,她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说:“我会很想很想你的,你也要记得想我。”
叶淮生转过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叹了口气,怎么办?该拿她怎么办?
他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银链子,放进钟瑾手里:“好好帮我保管着它,下次见面再还给我。”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消失在进站口。
这条银项链叶淮生一直贴身戴着,这是徐悦和叶远安离婚远走他国时给叶淮生唯一留下的纪念品,她当时摸着儿子的头说:“儿子,想妈妈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它,下次我们见面,你再把把项链还给妈妈。”
那时候徐悦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然而下一次见面,他一等就等了好几年。
钟瑾望着叶淮生离去的背影发呆,一直等到看不见了,她低头握紧手里带着叶淮生体温的项链。
她再也不是以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性子,眼眶酸涩,满腔的伤感难过,眼泪却是一滴也流不出来。
忽然想起,不知听谁说的,真正难过的人,是哭不出来的,有泪可流,说明还有心可伤。
老夏走过来,轻轻对她说:“我们也走吧。”
钟瑾最后一次望向叶淮生消失的那个门,她把叶淮生的项链挂在脖子上,跟着老夏转身走。
她不知道会和叶淮生分开多久。
以后再也没有叶淮生在她身边了。
忽然怎么也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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