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穿着灰色衣衫,笔直地站着,脚下踩着秦氏的手,胳膊护着福妞,声音冷淡:"你信不信,我能废了你这只手?"
秦氏怒骂:"狗杂种!你松开!"
齐昭是杀过许多人的,虽然大多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但什么血腥场面没见过,什么残忍手段不知道?
人的脚,再怎么也比手厉害。
齐昭的脚一点一点地用劲儿,几乎要把秦氏的手碾碎。
他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冷戾:"无知蠢妇,你欺负欺负我便罢了,若是再欺负福妞,当心我要你一家的贱命。你说的对,我无父无母,深恶挂碍,即便杀了你全家,对我来说不过小事一桩,记住了吗?"
秦氏活了大半辈子,还没遇到过完全惧怕的人,可听着这少年的话,却忽然浑身冷汗,她的手疼得很厉害了,感觉都麻木了,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半晌,齐昭捂着福妞的眼睛,松开了脚。